词作按:
很多年后,两人仍记得,那是个下着大雪的冬夜。他为他披上斗笠,他请他暖了一杯酒。 “我喜欢这样的收梢。干净,公平。”他说着,饮尽了酒。 “此去之后,你该怎么称呼?” “不再相逢,谈何称呼?” “禅师。我叫你禅师。” 他的眼垂下微微黯然,稍纵即逝,而后微微一笑:“也好。那么,你将是我的弟子。天下人都是我的弟子。再给我一杯酒吧?” “禅师不可破戒。” “饮你的酒,不算破戒”,他仰头痛饮,琥珀色的酒液温柔地停在他的锁骨上:“我喜欢这样的收梢。干净,公平。” 这个披着僧衣斗笠的男人踏雪走去了。很多年里,小城里未再下过一场雪,干净公平。 你怎么舍得抛断旧姓往事如烟前缘休说?你怎么忍心拈花一笑似是痴心已改?你这样的人,怎么配诸法了然? 你怎么配? 所谓禁忌之爱,不可说,不可说。声色皮囊,诱人实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