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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敲棒哇。 蛮久的词了,翻了一下是今年一月写的哈哈哈。 最初什么都没有,只有一段偶得的有点儿莫名所以的文字:“早上醒来的时候,右眼角有撕裂般的痛楚。摸了摸眼角,大概是昨夜梦里的那朵桃花终于开了罢,她想。” 我曾经和朋友们坦言终我一生大概都与写小说无缘,因为我只能形成一帧帧画面,断断续续的、破碎的,没有也永不会有连贯的剧情架构。 极偶然地,那朵莫名所以的桃花就悠悠落了地,成了这首词。 当时朋友里好像有不止一位吐槽与父母不谐的问题,虽无关自身,到底也感事怆怀。 作为朋友,我能做的只有言语上的劝慰,但这往往苍白无力。我常说与家人不谐,便要试着多沟通,好像没有沟通不能解决的事情。 但沟通是困难的,尤其是面对固执己见的长辈。即使已然经济独立,没有了人身依附的掣肘,伦理依旧悬于上方,避无可避。但千难万难,总要一试:一种沟通方式不行,便另换一种。平心静气、戒骄戒躁,总能找到合适的相处之道。 生活总要继续,冷暖也唯有自知。 愿诸君万事遂心如意,足下一马平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