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玑泣血皆痴泪,笔墨啼痕尽苦情
高三初写的,副歌印象很深,物竞复赛前一天晚上突然想摸鱼,就随便揪了个电灯胆的曲子填了,写得也很随意,挺直言不讳挺大白话的。主歌倒是费了无限个午休磨了很久很久。 当时爱为赋新词强说愁嘛,可能也算不得强,只是不识愁的年纪就格外细腻敏感或者说矫情一些。 当时也确确实实恨透了无聊的高三啦,毕竟我始终是个追求体验追求新异、身体无所谓但心灵一定要在路上的人,所以才会看到一句:行人莫听宫前水,流尽年光是此声 便自作多情地用高三一年的不自由无限共情了一生的无奈。 那时总喜欢写些无可奈何啦,英雄迟暮啦,丧且意难平的沧桑调调;后来总算真正经历一些风波吧,反是越来越爱极致爱荒唐爱不顾一切爱不计后果。 不是从现实主义奔向浪漫主义,只是不再对理想主义的纯粹心怀奢望;称不上看透世界背面后的爱欲与强大,最多自夸一下尚倾慕忘怀于凌晨六点的海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