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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作:我曾经写过很多被认为是意识流的词,也曾经刻意想把什么词写得意识流一些,但事实证明,我写过的词当中,没有一篇比《星屑》更意识流——这篇词写了什么呢?或许是心中的一种执念、或许是意识中的某个意境,但大概没有人能看出来它写的是王杰希。 最初的时候我只是在写我想写的东西,没有去想什么句式布局、什么通俗易懂。它对我来说完全不像是正经的“写词”,甚至只是一种情绪发泄,是只有我能看懂的,用我的语言,对王杰希这个人物的描摹。但写完之后,我重新回去看这篇词,几度潸然泪下——如果只论“我自己满意”的话,没有一篇词,比这一篇更能让我自己心满意足了。 全词中最喜欢的一句,是“生命眠于虚无,诸水漫入归宿,有光在你手中锦簇”。 这句话,与第一段桥段的“身周渊面如初,身后长影孤独,所有空旷被你背负”取自同一个典故,即是《**·创世纪》。根据**的记载,上帝在第一日创造天地、创造光与暗;第二日创造空气,将水分开;第三日创造陆地、海洋、植物;第四日创造日月星辰;第五日创造鱼和鸟;第六日创造野兽、昆虫和人类。 ——因而这句词是在说:他前行之时,身边的世界从完备不断倒退,生命消逝,诸水蔓延,最后他的手中,只剩下一团光。他身周的渊面黑暗如同最初(创世纪的第二句:地是空虚混沌、渊面黑暗、神的灵运行在水面上),手中的光在他身后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仿佛整个世界的空旷都为他所背负。 这是我对王杰希内心世界的演绎。 我心中的王杰希拥有着永恒的孤独——虽然他已然习以为常,可能连自己都无法意识到。他站在只有一个人的世界里,旁观着世界外的一切,不能接触、无法理解、更不可融入。没有人能够理解他,也没有什么能够填补他灵魂中的空无。 他曾经拥有最绚烂最肆意的光芒,挥洒着最璀璨最耀眼的星屑,然而这种天才灵性无法赋予他的生命存在的价值——直到他找到了微草。 我不知道是什么让他对微草有如此深沉的感情,然而从那一刻起,他终于找到了值得用一生去追寻的那束光。他心甘情愿地压抑了一切锋芒,一步步前行抑或倒退入空无一物的内心。就连那个本可以旁观的世界也被他从心中抹去,在内心的无尽永夜中,留下的只有长路尽头温柔无瑕的光束,他甘愿用整个职业生涯的时光去雕铸属于微草这个名字的荣耀。 那是他的荣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