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回来就一直在感冒,鼻音很痛苦,这首录的时候我大概废了半包纸。因为底噪问题返了一次音,my水小天使在我不断地催债下给我做了一二三四五六七个版本,行动力和耐心一如既往max,感谢他。 听了这次成品,感觉我唱张悬的歌,可能还是早了十年。 除此之外十分感谢阿时老师的海报。阿时老师是我从Interstellar的极简海报开始就一直喜欢的设计者,每次的作品都能够打动我。这次愿意帮我出海报已是幸运,给出的设计和灵感更是贴切,从风格到色调再到细节,每一处都透出,这张海报就是属于这首歌的。 是它在我心境明朗却仍游移不决时给我打了一针强心剂。 这也让一度想要换歌的我,抛弃了其他选项。 之后,这首歌便属于你了。 生贺歌的创灵,是个好机会来说一说平时不曾也不想说的话。机会不容易找,以后也许还有,但我不会说了。 我记手帐,微博话唠,也曾经用一个lofter写你和你做过的一些甜到不行的小甜饼,所以很多事虽然羞耻,却也记得清晰,删的时候当然也就尴尬到不行。我简直想穿回去问15年的自己凭什么对着一个根本没怎么见过面的人说喜欢,还是个明明大一当了半年共事者却不知何时加了好友还根本没印象的资深翘班人士。 迷醉。换成我我也不信这所谓的『喜欢』,建议出门去医院看脑科的那种不信。 其实现在想想无非是熟了以后至少有一年快半的时间天天不论时间场合地点的互怼嘲讽谈心聊脑洞发表情包,仿佛有说不完的话一样。我很开心在这个学校有一个能get到我基本所有点的人,一个有癖好有审美懂倾听懂怒点的人,一个我知他有阴暗面,却也能让我卸下所有心防不担心产生误会,相信只要沟通就能解决一切矛盾的人。 可后来我才意识到我其实不怎么了解你,甚至直到今天我还是这么觉得。 所以我那时喜欢的,不知是你带了面具让我以为的那个人,还是我一厢情愿幻想出来的那个人。都是你,又都不是。 20岁生日去美国整理过心情的夏天消散之后,我才算是真正接触到你。吃吃饭学学习泡泡图书馆看看电影,置过气删过好友也被惹哭过。虽然成天男神男神大哥大哥的叫,但既非盲目崇拜的神,亦非能作为导师般的兄长。(话虽如此,大哥时常为我解惑时的角度却总让我惊艳。)大问题没有,小毛病不断。所以对你全然的信任感与安全感因鸽削去了两三分,次次出去的选择恐惧症和各种不情愿(或许你本意非此但至少在我甚至我身边人看来都有这种感觉)又把责任感和亲密感刮去了五六刀。 出门不开心干嘛要答应呢,又不是个演员,不答应我也无妨啊,开心最重要。每次一起出门后我回去都要反省好久——我们是不是其实不算特别亲近的朋友,是不是又把距离感搞错了——诸如此类的问题。 越接触的多不满的地方也就越多,但这不满其实本源于期待过多。你也说过自己是一个很懒的人,不愿意承担什么责任。时日一长一想通,我就没什么不满了。 也学会了一边收藏些小细节,一边知道什么话可以当真,什么话明显**,什么话根本玩笑了。 说了什么根本不重要,做了什么才值得珍惜。所以我记了那么多,到底没忍心删完。留了一些看一两句就忍不住嘴角翘起的事,这些快乐由你而起,由我私藏。 比如我当时挺后悔没去学个编程把你唱的那首跑到天边的傲寒给搞下来,听那个那真是堪比翻唱大悲咒的静心修炼【不 我曾经不只一次跟周学长聊过,我说应该当断则断周学长就劝我别那么暴力顺其自然,反正最后我俩都没成功。周学长总对我说,我一直在你大哥身边看着,你相信我,你哥真的对你算是挺上心的了。 我知道,不过人跟人的程度不同罢了。 告别演唱会上张悬最后谢幕时说:“诗人放过夜里的笔,眼睛放下相机,一杯热茶留在客厅,放走蒸汽。我们除了和彼此相伴活在当下,不肯再做别的事情。吾爱,人心不需印证,如同世界上唯一的,我们,像是想家的根不用泥土,它自己生长,活着,我深爱你,这就是我的生命。” 她说的太好又太深,笔力也好情也好,我都不及。我本就分不清究竟是喜欢你还是爱另一个自己亦或是都有,我只能歌唱。 『在所有不被想起的快乐里,我最喜欢你。』 『在所有人事已非的景色里,我最喜欢你。』 我将所有融入歌声,唱与你听,此后再无。 生日快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