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的寒冬時候寫的,時間過得真快啊。這首詞約莫是所有詞裡面我最喜愛的一首了,一度因為沒有原版伴奏又未下約扒帶的決心而成為一個執念,所幸夙願得償,無憾啦。 關於這首歌,最初的想法並未改變什麼,所以我原樣搬來: “有什麼是永恆存在的呢,仔細想一想,大抵是真沒有的。 所以,在失去的那天也別太悲傷吧。聚散離合,本就是尋常之事啊。” 今天戴著耳機聽了一張名為『孤獨』的歌單,裡面盡是純鋼琴曲。我大概才意識到許久前同月說鋼琴獨奏何其單薄時的天真,真是慚愧。我就像是淺灘上曝曬已久的魚,窒息感和一陣又一陣的海浪聲一樣遙遠又近在咫尺。 突然就想起很久以前我同母上大人的一段對話。母上大人不喜出門,閒暇時間大多是與家人在一起,甚少見母上同好友外出。年幼的我感到驚異,母上卻只告訴我,都是過客而已,總是要走的。彼時我認定母上所言太過絕對也太過悲觀,在我的觀念里,友情大約是情感中極靠譜的了,甚至某些時刻可勝過部分聯繫薄弱的親情。 年歲漸長,我卻慢慢開始認同母上所說的。世事大抵就是如此吧,珍惜當下即可,畢竟…萍水照面已是大不易。 詞里『你』與『我』的原型大概都是你纓我本人。Persona實在是一個值得玩味的話題,剖析不同的我也確確實實是一件有趣的事情。不過在大部分時間里,我大概還是像詞里的『你』吧,是個活在象牙塔裡的空想主義獨行俠,支撐我停駐的最大動因不過是新鮮或有趣,一旦我覺得無味了,大概就乾乾脆脆轉身離去,如果有相識的朋友覺得不捨,便笑著說一句“蕭蕭去也莫悲聲,來生還可作離人”(出自曾寫過的《洗紅》,晚於《此日無事》,但心境是當真未曾改變分毫)。 啊在這裡請允許我當一枚桑吹。因為《風月六百年》而對美桑一見傾心,聲音里的時光感簡直令我神魂顛倒。說要當桑吹,但真正要細說的時候我其實又很是無措,我印象中的美桑大約就是…硃砂痣和白月光裡的硃砂痣,彩妝及香水品牌中的蘆丹氏吧,語言匱乏,見諒見諒。算啦算啦,不同你們講了,這種感覺只可意會不可言明,我…我就是悄悄給美桑表個白,嗯。 在美桑的建議下增補了念白彩蛋,其實念白文字也並非新寫就,是從我lof上寫過的一些零散的舊句修改而來,我自認放在這裡還是合宜的,希望各位不會嫌棄。另外,請大家務必仔細聽我們美桑出神入化的和聲,要一萬個比心! 特別感謝一起合作的士大夫們,在可愛的EE的牽線下找到了特別負責敬業,人也非常熱心友善的扒帶君小朋;美桑聯繫的吃書姑娘後期十分舒服好聽,人也非常耐心負責;約了一直想約的青凌姑娘做海報,在這個愈來愈悶燥的時節里看到海報實在是太清涼:P 實在是拜謝各位! 難得啰嗦,有點害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