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个时光机,就好了,穿回小时候,永远长不大,永远天真无邪,童心未泯,无忧无虑。我们都会停留在最好的年纪,懵懂年岁不谙世事。
那时候的我,总喜欢光着脚丫子跑来跑去,跟个野丫头一样,田间地里,到处都是我的足迹。用小小的脚丫子丈量着世界,用清澈的双眸去追寻这世间一切美好的事物。什么时候,我的脚丫开始变得和父母一般大的,什么时候,我的双眸已不再清澈…… 那时候的暑假,我总围着因挣钱养家而鲜少回家的爸爸后面,抱着我的专属小板凳,看爸爸用竹篾给我编着我嚷嚷好久的鸦鹊;扛着我的专属小锄头跟着父母帮倒忙(听妈妈说了一个耸人听闻的事,妈妈挖到蛇,一两岁的我竟然不怕它,还要去抓_(:з」∠)_);五点半准时守着小电视,大风车啦,动画城啦。晚上做个乖巧的烧火丫头看着妈妈烧菜,一家人围坐一桌吃顿饭,夹杂着父母各种不允许的教训,什么握筷子翘指头啦,菜碗里一顿搅和啦,挑食啦。晚上也学着大人纳凉星夜下,坐着我怀念的竹椅,田间蛙鸣不断,林间蝉声不住,草丛里萤火虫扑闪扑闪,地上娃娃抓着萤火虫不亦乐乎,父母亲朋还在话家长里短,天上星月眨了眨眼睛,“妈妈,我碎觉觉咯”,娃娃已经靠着竹椅睡着了,“铺上去碎”,“我怕”。你道怕啥,当然是鬼怪之说咯。当然,怕是真怕,有时候还会有私心,要爸爸抱抱哈哈哈哈。记得有一年在二叔家守岁,大人们打着麻将,我坚强地硬撑着,后来只好装睡,等着爸爸抱回家去,我一个人不敢回家,尽管只有几米,也存了私心,可我爸不解娃意非要把我“摇醒”_(:з」∠)_ 哥哥从外地回来那两年,兄友妹恭到不行,外人眼中,我们从没直呼过对方大名,直到现在我也没喊过。那一两年,端着小板凳跟着哥哥去地里除草,揣着小镰刀跟着哥哥去田里割稻桩,拿着小鱼竿屁颠颠儿跟着哥哥去三叔堰塘钓鱼,一双小胳膊小腿全喂了蚊子,也曾跟着哥哥们傍晚去捉蚱蜢钓蛙。听哥哥讲外面的世界,憧憬得不行。当然,记忆里我哥还抢过电视,直接拔下插头抱他屋里锁起来看新闻,我跟妈妈血泪控诉,最后赢得了胜利,果然会哭的孩子有奶吃_(:з」∠)_也曾因为不好好做暑假作业,还让堂姐帮我,我的亲哥哎,看出了端倪,给我一把撕了,让我重做,熬夜做!世界欠我一个亲姐,这哥我不要了……要控诉的太多还是罢了,毕竟亲生的,我婴儿时期也没少让他头疼。 下雨的日子里,田边沟渠抓过泥鳅鲫鱼,天晴的日子里,装睡躲过爸妈穿过一条田埂去堂姐家玩儿,被鸡追着啄…… 那时候的日子真的慢的不像话,一发呆可以一整天,总在嘟嚷着为什么还长不大,却瞬间长大,这才发现回不去了。 知道这首歌,是看了任素汐幻乐之城的《时光机》,清澈的嗓音,演技炸裂,感人的故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