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时我们喜欢把爱拉扯到一个具体的长度,后来岁月把青春都消磨,记忆里便只剩下了最初的温度】
现在所有人都喜欢称呼一句“玉先生”的人,我一直喜欢叫他刚哥。因为这个称呼占据了我青春里所有的时光。 初中时期我总喜欢把我喜欢李玉刚的时长无限延伸,逢人就说,“这是我喜欢了五年的偶像”。我把他写进作文里,写进杂志里,动辄千字。我不得不说,后来我爱上了写作,自己都没脸说一句学识渊博满腹经纶。仅仅是,我喜欢上了一个人,因为他,学会了写文撰字。 幼时极爱华丽,堆砌的辞藻里却没有一点点“炫技”的意味。只是觉得,写的美一些,总才配得上这个人。 实际上,认识刚哥是在06年,真正喜欢上,却是08年的事。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时刚哥录制的那个节目叫《胡可星感觉》,当年的少年人着实青涩,白衣一袭,瘦削腼腆。 至于我究竟怎么因为他玩儿起了贴吧,怎么成了贴吧里的常客。又是怎么三天两头拽文博关注……这些细节我都有些记不清了。 再深刻些的记忆,就是李咏老师《欢乐英雄》的节目上,若儿唱了首《玉刚,一定要爱你》。我从而知道了一个叫“刚丝合唱团”的集体。我如何勾搭上若儿姐,如何进了刚丝合唱团,如何死皮赖脸让小笨哥找玉先生录音……这些事倒是历历在目。 《日月如流》《缺一不可》《玉郎叹》《诗与远方》《不散》是我在合唱团期间写给刚哥的歌曲。若儿姐等一些前辈相继因为三次元的生活琐碎离开了合唱团,我就和团里另外两位姑娘接手了这个为爱发电的小组织。 后来,由于各种原因,我和弹珠还是离开了合唱团,只剩下了清儿。这其中许多缠杂琐碎,我现在一件都想不起来了。 唯一记得的就是2016年的夏日,我们创作刚哥出道十周年的单曲《日月如流》时,盼啊盼啊,终于等到了刚哥录制的音频。小笨把它发给我的时候,我激动的嘴唇和手都是抖的。 短短几句话明媚了我整个夏日,那时据我喜欢他,隔了整整八年。 【到后来热爱倾慕都不再宣之于口,我以为是热情冷却,却原来是习惯守候】 把合唱团彻底还给前辈们之后,我逐渐淡出了曾经的圈子。“玉墨”这个名字,渐渐的就只有一直联系的姐妹她一个人会叫了。这两个字就像刚哥一样,无论何时听到都不会有恍若隔世的陌生感。相反,却好像一种熟悉的归属。 岁月跨过十余年,那份热爱已不是挂在嘴上的口号,不是随时想起的执念。甚至于偶尔打开微博,看到他的动态,也是毫无波澜的点个赞就划过去。可是啊,每当身边的人问我,追星吗?爱豆是谁啊?我几乎是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李玉刚啊”。 新的时代足够让人眼花缭乱应接不暇,可提起枕边月光心头朱砂,仅那一人罢了。甚至于某一天,你突然觉得相比曾经近乎疯狂的热爱,你对他如今的一举一动提不起一点想要尖叫的冲动。可你还是会由衷的欣喜: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 毕竟,生命里只有他的那十年,他是玉刚,我是玉墨。那是我们彼此人生中最辉煌灿烂的十年。那时候,所有人都知道,我的偶像是李玉刚。我把他写进作文里、日记里。学校的艺术节,我只唱他的歌。 相比之下,后来的那份沉寂的蛰伏,反而不值一提。毕竟,太久不提这个人的名字,连家人和挚友都会问一句,“哎,你最近怎么不看李玉刚了。” 因为,如今我们各自精彩,而我,曾用生命里最宝贵的年华遇见过他,就够了。 回过头来看这首《天命风流》,我想,以上,大概是这首歌全部的意义。关于这首歌我有太多抱歉,对歌手、对自己、对所有创作人员。但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最后的最后,这首歌还是属于值得拥有它的人。就像我们共同拥有的那段绚烂青春,仅仅只属于那个时代的我们。 如此,唯愿:时光反复,眉目如初。 我们总会在岁月里反复相遇,然后惊觉,兜兜转转,他依然是最温柔的记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