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刹国向东两万六千里
过七冲越焦海三寸的黄泥
只为那有一条一丘河
河水流过苟苟营,融入了黄泥。
苟苟营当家的叉杆儿唤作马户
十里花场她有浑名,两耳傍肩三孔鼻
未曾开言先转腚
每一日蹲窝卧蛋,老粉嘴多半辈儿
以为自己是只鸡。
那马大叉杆儿不知道他是一头驴
那又鸟们也不知道自己是一只鸡
勾栏从来扮高雅,自古公公好威名
马户装成鸡
打西边来了一个小伙儿他叫马骥
美丰姿,少倜傥,华夏的子弟
只为他人海泛舟搏风打浪啊
龙游险滩流落恶地,他把那方向迷
他见这罗刹国里常颠倒
马户他最爱听又鸟的啼
三更里草鸡打鸣当司晨
半扇门楣裱真情柳巷挂锦旗
它红描翅来黑画皮,
绿绣鸡冠金镶蹄
可是那从来煤蛋儿,生来就黑呀
不管你咋样洗呀那也是个脏东西。
那马大叉杆儿不知道他是一头驴
那又鸟们也不知道自己是一只鸡
岂有画堂登**,哪来鞋拔作如意
它红描翅来黑画皮,
绿绣鸡冠金镶蹄
可是那从来煤蛋儿,生来就黑呀
不管你咋样洗呀那也是个脏东西。
爱字有心心有好歹
百样爱也有千样是坏的
女子为好非全都好
还有黄蜂尾上针,蜇人躲不及。
西边的欧钢有老板那
生儿维特根斯坦研究哲学问题
他言说又鸟鸡来马户驴
到底是驴来还是个鸡
说到此那哲学家也给蒙了圈那
这个问题太深奥,用哲学难分析
那鸡和驴,驴和鸡莫要乱套那
那可是我们人类要解决的根本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