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走慢走四里半,
日头落走到这繁星满天,
常言说人逢喜事精神爽,
我为何两条腿酸沉似灌铅,
似灌铅,
为这事柱子他一天没吃饭,
我心里说不出苦辣酸甜,
按理说哪有这儿子未婚娘先办,
纵然走也应等儿婚事成全,
怎奈是编织厂急等开展,
我真想显本领去把艺传,
姓常的人厚道,心底良善,
最难忘,俺两个 有苦有难,
有屈有怨,同病相怜十几年,
更生气,有些人把俺另眼看那,
早就想走过去,有怕人笑谈,
果真是今日里不顾老脸,
四十七岁又嫁到清平湾,
想到此不由我抽身回转,
又不忍姓常的意冷心寒,
还是走,还是站,
此时脚踩两条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