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老婆自己要疼,这在以前算不上一个话题,而在现在不能不说是一个不小的话题。词人献给其妻子的这份真情,还真的感动了我,所以,我欣然为其谱曲。愿此歌能唤醒人们心中的那份真,那份纯,那份情,那份感恩。
让民族唱法通俗一点,亲切一点,让旋律真挚一点、平实一点,是写这首歌时的基本考虑;而对于编曲的创意,是希望有一个电影镜头下美丽女人形象的幻觉,带给人们更多一点的回忆与想象。 给继宏歌唱家的监棚是愉快的,他在了解了我要的平实一点、放松一点、语气化一点、咬字断一点等的要求之后,他主动放弃了前几遍的过于民族化的演唱,找到了一个全新的感觉重新录制2遍,才有了现在的这样一个比较放松、磁性一点的民族新唱法。我跟继宏开玩笑说,目前你是这种唱法的第一人,其他民歌手唱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