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茕顾》若如筠谖 雪,还在下。 白茕温了温已经冷了的青梅酒,细细品酌。 微醺的醉意,她忽然就想起多年前,倜傥风流的纪家公子。 “阿茕,我娶你可好?”日复一日,他对她温柔地笑着,说出同样的话。 “子离。”白茕从来没有拒绝,却也从来没有答应,只是唤着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那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失控,带着不甘与寂寞。 “白茕,你究竟有没有心!”声声质问,似要撕裂开掩饰的情意。 “阿茕,留下来,好不好?”纪子离抓住她的柔荑,双眼通红,已是带了哭腔。 白茕终究没有留在那里,在纪子离昏睡过后,她勾起嘴角,自嘲地笑了笑。 “子离,白茕,从来,都不会爱人呐。” 她白茕,唱着人间所有的悲欢离合,爱恨嗔痴,惊艳四座。 “游园惊了谁的梦百千转,泣诉今后再不相干。” 只是,唱得越凄婉,心境越清明。 这不是属于她的幸福。 她只是一个,入了戏的,戏子罢了。 酒的热气把白茕的思绪拉回来,她摇了摇头,轻叹一声。 “都已经五百年了啊。” 明亮的烛火一如当年的火光,耀眼得生疼。 她大概永远也忘不了,纪子离疯狂的寻找与呐喊。 “阿茕,阿茕!” 不愿再重温的回忆,白茕放下酒杯,赤脚向雪地走去。 漫天大雪,一片素白 在雪地的中央,有一只茕兔,东瞻西望,最终,卧在了冰湖的湖心。 天地无声。 “子离,你可知,我为何名唤白茕?” “那阿茕告诉我可好?” “茕茕白兔,东走西顾,经年已过,心字成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