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唱响对爱情的礼赞,
歌颂麋鹿,树林,一切沉淀于荒原的美丽,
我不拒绝造物主的恩赐,
那恩赐是你,是阿芙罗狄忒的裙摆,是……’
咦,又一封没有署名的信,会是谁呢...”
时针六点整,门前摇响,车铃,
又摇摇晃晃,叮叮当当,远去。
邮筒的信件,如往常不敢,署名,
只,匆匆,去投递。
固定的邮戳,露水与花信,
飞到,洁白的梦邸。
小镇熙攘着,你从酣睡中,
苏醒,挥别黎明晨星。
春天将来临,最后一片雪花,回礼,
向,你啊,致意。
我路过,湖边飘摇的花,便摘下,
风拂过帽檐似一个轻吻,就落下,
口哨声,就这样,一路的回响,
哼的歌,你可曾听到吗,
你的,一个眼神让天空发亮。
小酒馆,大礼堂,我的步履匆忙,
信笺如鸟,来自远方。
我走过,老木桥,咖啡店,文明在碰撞,
用脚步去,丈量。
电话亭,踌躇着,没播出,烂熟于心号码,
拿起电话,却又放下。
我坐在,公园的旧长椅上,懊恼的回想,
忽而抬头一望——
“嗨,邮差先生~”
“啊,啊,你,你,你好!”
“有时间帮我看一下,这封没有署名的信吗?”
有微风吹来,吹到鼻子都,发痒
你推开叶窗,托腮静望着,人来与车往,
而我,恰巧路过小巷。
平常的街道,有你却好像,发光,
把,小镇,照亮。
我路过,湖边飘摇的花,便摘下,
风拂过帽檐似一个轻吻,就落下,
口哨声,就这样,一路的回响,
哼的歌,你可曾听到吗,
你的,一个眼神让天空发亮。
小酒馆,大礼堂,我的步履匆忙,
信笺如鸟,来自远方。
我走过,老木桥,咖啡店,文明在碰撞,
用脚步去,丈量。
电话亭,踌躇着,没播出,烂熟于心号码,
拿起电话,却又放下。
我坐在,公园的旧长椅上,懊恼的回想,
忽而抬头一望——
你就来到身旁,像幻想的那样。